戒指,想在他醒来之前给他戴上,然后装作继续睡。
装着装着紧张感过去,就真的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徐谨礼搂着女孩的腰吻她的肩头:“醒了吗,宝贝,或者说,老婆。”
水苓的心猛地顿了一下:“醒、醒了。”
徐谨礼笑说:“心怎么跳得这么快,要我帮你疏导一下吗?好像不太正常。”
水苓更加不好意思,娇声嗔怪:“哎呀你,讨厌。”
男人低声笑笑,而后认真温柔地说:“……我会好好戴着的。”
“做这个戒指是不是花了不少时间,做得很好。”
水苓本来还嫌弃自己手笨,这下安心多了,有些得意地哼了一下:“我练了很多次,最后才用这个烧的,打磨也做得很细致。”
“……我爱你,宝贝……即使我们一辈子不能有婚姻关系,我也不会和别人有什么,不用担心。”徐谨礼抱着她,顺着女孩的背。
水苓埋在他怀里蹭:“你说的噢,就算我们不能有婚姻证明,你也只能做我的向导。”
徐谨礼答应着抱紧她:“嗯,你的向导,也是你的丈夫。”
大约十年后,国家终于批准了他们的婚姻关系,徐谨礼成为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在基地十五年内就拥有自由婚姻权利的向导。
水苓在得到通知的当晚就迫不及待地和他完全标记,叫老公叫到徐谨礼忍不住堵住她的嘴和她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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