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的一干二净。
这三天,我试过把她压在书桌上操,木质的桌子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她一向敏感又水润,滴下来的淫水打湿了她自己的作业本,把上面的字都洇成一片。
第二天只能跟老师撒谎说不小心泼了水。实际上是玩过了头,仔细一闻还带着她信息素的味道。
她喜欢被后入,特别是站着做,因为这样可以插得很深。我们试过在床边做,或者把手撑在洗手池上面,正好能让她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被操到吐着舌头,一副欲求不满的淫荡表情。
在发情期已经差不多过去的那个晚上,我们本来已经要去洗澡了,到了浴室里面又做了起来。
我抬起她的大腿,把她压在墙上狠狠后入,这几天的性事让她的身体越发敏感,很快就进入了状态。
我一边玩着她的小核一边操她,弄得她连续高潮了好几次。最后一次直接被弄到失禁了,黄色的尿液不断的喷出来,顺着她的大腿流下去,最后被热水冲进了下水道。
她瘫软在我怀里,可能因为浴室的温度太高,我们又做的太激烈,让她有些晕了过去。
最后还是我给她擦干了身体,抱回床上,小心的盖好被子。
我有些担心她会生病,翻箱倒柜找出了感冒药,哄着她吃下。
倒不是说我对她的关心,而是上一次她生病的时候,母亲把我狠狠说了一顿。她觉得我没有照顾好许念安,耽误了她练琴,也就是耽误了她上课,也就是浪费了300刀。
可我不明白,为什么明明是同时出生的两个孩子,却要把其中一个的丢给另一个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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