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卧榻不起,也难以保住,请差人随老夫去拿药,尽快用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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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去拿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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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来人可是安和堂的白大夫?”夏知画起身,说话间掀开了纱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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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大夫回眸看去,眸光一惊,“二小姐?”乖乖,这怎新妇还嫁错人了,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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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知画垂着头紧了紧手指,“是我做了糊涂事,让白大夫见笑了。我深知您医术,如今我婆母有恙,劳烦一同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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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夫人病了,是何症状?”白大夫是医者,有人生病自然要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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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军紧着眉眼,心底怄气,说没有,夏知画已说出口,让他看诊,传进李全耳朵又怎么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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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知婉说的一点没错,夏知画就是不想所有人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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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了下嗓子说道:“二夫人她气血郁结,昏迷至今,那就有劳白大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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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大夫,婆母是被我气病倒的,知画没脸见爹娘,又动了胎气,不能求他们找御医,您就多担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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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知画本是写了张纸条的,结果来人她认识,便舍了那张纸条,说了心中所想,呜咽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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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大夫闻言心下唏嘘,他深知夏知画刁难任性,可没想着嫁进武安侯府也会这般跋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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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病婆母,还那般的重,娶她做儿媳,当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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尴尬一笑,点了点头,拎着药箱跟慕军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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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姨娘见着人都走了,拉着婉容就走,夏知画淡道:“娘在病中,爹忙于琐事,知画有孕,衍行又不知去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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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情急说了不该说的,秦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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