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壶金儿将玉佩取出来,给善舟别在腰间,捋了捋玉佩的穗饰。
“笄礼当天穿的礼服已经送出去熨洗了,过几日便送回来,等到当日可不能赖床了,大家都在等你。”壶金儿一边给善舟整理衣服,一边嘱咐善舟。
飞烟坐在一边吃善舟剩的零食,“放心吧长嫂,她要是起不来我把薅起来,绝对不会迟到的。”
陆玉把宾客名刺递给壶金儿看,“长嫂,这是初步定下的礼宾,你有想要添加的人员尽可写上去,我来安排。”
壶金儿过目,略略讶异,“正宾是太尉夫人?”
陆玉点头,“正是。我已递出请帖,太尉夫人也回帖表示愿意来此。”
当朝太尉廖千秋已至七旬,当时九王之乱,寥千秋是作为女帝最后一张牌来用的,若是江展不能平,便由寥千秋率军而出平乱。
寥千秋没有第一时间被女帝启用,也是女帝反复思虑的结果。太尉年纪太大,已不适合上战场,若是平叛出事,朝中太尉一职空悬,大魏军权无人统领,朝中无人可用,将会是更大的隐患。
太尉在先女帝时便活跃于朝堂,也是服侍过两代君主的老臣,属德高望重。如今年事已高,除必要事宜,很少参与内朝之事,很快便会退职回乡。
太尉夫人肯来,也必会携太尉而来。
壶金儿看过名帖,没什么意见。
“长嫂没有想要邀请的人吗?”陆玉问。毕竟是善舟的大事,壶金儿家中若是有人,也来见证,亦是圆满。
壶金儿低落笑笑,“没有。我在长安没什么家人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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