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
他话题陡转,却陆玉心头一沉。
他说的没错。她否认没有意义。
每日所用香薰都不同,下人会将衣物提前熏好,放置柜中。
此人已经出府许久,必不可能是提前获知今日自己穿哪身衣服。连她自己穿之前,都不知道自己每件衣服上用什么香薰。
“是。”她如实回答。
杜览道,“方才草民说过,草民无甚优点,唯有鼻子灵敏异常,草民在侍期间,每月月底不止一次嗅到安梁王身上浓重的药香味道,和……血腥气。”
“呵,鼻子这般灵敏,和我府中护院犬比如何?”
杜览头更加低垂,“淮安王说笑了。”
杜览一番指证与自证,一时难有辩论。
主位背后的鎏金连枝灯暗了暗,女帝脸色不明。随侍天子的侍从悄声添了油脂在铜托盘中,小心退开。
陆玉恭谨起身,下到堂前,朝女帝躬身稽首。
“陛下,沉宗正无端污蔑,实在是令臣痛心。臣不知何时得罪了沉宗正,要在今日设此局,致臣于不复之地。”她脸色悲痛,但不卑不亢。
“此二人口称是王府出府之人,可臣对此二人从未有印象。即便是指证,也需予臣一个辩白的机会。”
“臣请求,查验二人身份,与王府仆从册案对证。否则沉宗正随意拉来两个不明之人,陷臣于不忠不义不悌之地,臣实在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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