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女眷的私隐之事,简直恬不知耻,这种人的话可信吗?”
“陛下,当日楼兰使节来访,进贡的礼器丢失,臣曾搜过安梁王。”
所有人将目光聚向了江展。
江展起身,朝女帝作揖,“臣可作保,安梁王之身,并非沉宗正所言。”
气氛急转及下。
原本的定局略略松动。大臣们又骚动起来。
“从前便听闻安梁王与淮安王素有过节……”
至于什么过节众人心知,皆不道破。
“这次淮安王都看不下去作保,恐怕沉宗正之言不可信呐……”
沉宗正道,“淮安王如何这般确定,当日搜身出于礼节也不过草草而已,礼器体量不小,是否携带浅搜便可试出。”
江展轻轻一笑,“沉宗正又怎知本王是浅浅而搜呢,外邦礼器影响两国邦交,乃是国之重事,本王自然是细细搜查。”
女帝眼珠沉沉而动,晦暗如潭,从江展身上扫过,又缓缓转向沉施宁。
“本王不知沉宗正如何将这些人搜罗过来的,说来说去也未有实证,不过臆测。如杜御史所说,日后朝中诸臣不睦铲除异己,布个草局便可置人于死地,实在是太轻易儿戏。”
食案前趺坐的王侯大臣们低首议论,案上供给的的俎食已然凉透,已无人在意饭食美酒。
谈论声渐大,陆玉略松一口气,凝眉定了定,垂首侧眸,和左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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