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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在的这几日,有没有人来找我?”
“没有,我们一早就往外放出消息,殿下惊马需好生休养。这几日我也在房中不曾出门,吃食让他们送进来,我躲在罗帐里,没人来看是不是真殿下。”
“嗯。”
江展解下巾子,手腕上一个血洞,血肉模糊,周苍帮其清理创口,撒上伤药,小心包裹纱布。空余间,周苍抬眸,小心翼翼道,“殿下,您怎么还高兴上了?有什么好事吗?”
他见江展浑然不觉疼痛,静思放空,隐有笑意。
包扎完好,江展抬起手腕瞧了瞧,“有吗?”
“您好像乐受这一刀。”
江展怔了怔,“有吗?”
周苍不敢多言,低头收拾药箱,擦掉案上血迹,将染血方巾也收起来准备扔掉。江展拦住他,“这个别扔。”
他拿过展开已看不出原本颜色纹样的方巾,打量了下,问周苍,“你说,这个像不像女子用的巾帕?”
周苍挪过灯烛仔仔细细的看,“嗯……像,又不像。”
江展瞪他一眼。
周苍道,“没什么特殊绣纹,颜色也很常见,应该并不局限于女子使用。”
江展回忆,“那要是有香气呢?”
“那更是常见了,您的衣服每日还有家仆洁净熏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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