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拨一下琴弦,意外的,古琴无声。
“杜使君见过无声的琴吗?”
杜明微惑,不语。
江衡目色哀伤而苍远,“死去的琴,是不会再发出琴音的。”
“江瑾能将我妻子复活吗,江黎能将我父亲复活吗?”
他不再避忌,直呼先帝和女帝的名讳,多年积压的痛和愤怒终于爆发出来,“她们母女多行不义。自古杀人偿命,母债女还。回去告诉江瑾,奉上她的人头,抑或是面缚舆榇,我便考虑退兵。否则,我与她,不死不休!”
他一把拔出剑来,斜劈杜明手中帛书,丝布应声而裂,落于尘土,诏上红色玺印皱乱着一分为二。
杜明听得心惊胆战。不说奉上女帝人头,便是面缚舆榇,即自缚双手,把棺材装到车上,这根本是国主战败投降所为。不论江衡说的哪一个要求,都是要将开战之路进行到底。如他所言,不死不休。
江衡收剑,营帐外进来两个兵卫,将杜明拿下。
杜明慌乱起来,“桂阳王,两国交战不斩来使,你不能这样!”
“让和你一同来的手下去回信吧。你,我还留着有用。我现在不斩你,待我攻下梁阳打到长安门前,杀你助阵。”
地理位置上,鱼都梁阳之后,便是长安。
若是击破梁阳,长安最后一道门户大开,届时长安便任由江衡予取予求。
江衡挥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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