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这样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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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鸢有些感慨的小声嘀咕，不知道是说给别人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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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樾川听见了，自嘲般说：“放心好了，我还没贱到这个份上，不会像以前一样缠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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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鸢见他误会了，赶忙解释：“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是为你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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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心…呵…”方樾川突然看向时鸢，用一种她看不懂的眼神盯着她问，“你是为我开心，还是为自己终于摆脱了我而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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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鸢几乎条件反射的皱眉：“你怎么会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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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该这么想吗，你当初甩我的时候可是一点情面都没留，时鸢，你真心喜欢过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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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樾川说这些话的语气清醒又平静，表情也没有一丝的不对，可又莫名让人觉得咄咄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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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鸢有些分不清他是随口提起，还是真的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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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方越川的眼睛实在纯粹惹人怜爱，像一只被遗弃的大型犬，时鸢心脏都在震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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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鸢有意避开目光说，“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我们也没必要再纠结。”\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