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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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侧过头扫一眼方离，烟从她的嘴角滑出，在空中破散，灰飞烟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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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云笑了下，转回去不在看他，问：“见过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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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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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离止步在离她五六米的地方，没情绪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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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明白了。”前一根尽了，她又点上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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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台上有个柜子，上面放着某个牌子的香烟，方离这才发现她抽了一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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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嘛？”顾云说，“这几天有很多小孩子来这里，我发现他们年纪很小，没法分辨对错，我让他们做什么好坏都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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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三岁时候，是没有认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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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云撩了下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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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离这才在她脖子上看到一条长长的疤，“这是你小时候，在我脖子上亲手用刀划的，我差一点就死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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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不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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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云眼里是他看不懂的情绪，大概还是母子连心，他心脏跟着颤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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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云说：“你那时候年纪太小了，我出差一个月，回来就不认我了。我不知道他怎么教你的，我看到你总会想到那场景，太恐怖了，我不明白怎么会有孩子对自己的母亲下手，我一直都很矛盾，到底要不要对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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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在这会凉意没褪，烟味也染上一丝，在鼻尖倒显得沁人心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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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也想清楚了很多，各有各的委屈，你没法否定你带给妈妈的伤害，可是你也难受，没有认知年纪做错的事，然后爹不疼娘不爱的。”顾云说，“本来没想过和你提这件事，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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