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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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子依旧冷，和没睡时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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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心，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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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时候，曲明砚的上衣始终是完好的，那张疏离的脸上一本正经，读不出半分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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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重新戴上眼镜，便愈发显得衣冠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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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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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被摧残了半夜身心俱疲，洛小池有些不悦的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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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巧此时，曲明砚摘掉眼镜，伸手擦了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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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上面的污迹难擦干净，便随手放到了床头柜边，不再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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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小池这才敛回目光，像是意外打了场小小的胜仗，哑着嗓子道：“为了，引起曲伯爵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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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波平静，曲明砚像是觉得有些好玩：“为了引起我的注意，就要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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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呢……”少年的薄唇轻动，调子有些慢，却莫名的，有股风雨摧不垮的韧劲儿：“曲伯爵是金字塔顶端的人，见惯了大场面，要引起您注意，自然要特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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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落，曲明砚望向他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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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目光审视探究，冷意重得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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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秒后，似乎终于抚平领带，曲明砚敛回视线，转身要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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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打算负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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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人即将离开床边，洛小池猛一抬手，抓住了他的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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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曲明砚的右手常年带着皮质的黑色手套，*他的时候也不曾脱，握住的一瞬间，冰得他想缩回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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