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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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个字，被他念的很慢很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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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蛊惑，也像能放慢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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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曲明砚点了下头，随即车窗合紧，洛小池看到曲明砚转过头，抬手举起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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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唇语像是在说：“何律师，我有事找你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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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明砚，会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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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这一点，洛小池仿佛打了场小小的胜仗，心情都跟着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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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审讯，他什么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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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关进透明的隔离室时，身体的异样才渐渐凸现出来，来势汹汹的发情期激素在血管里与抑制剂相厮杀，疼痛蔓延，几乎渗透骨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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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小池双手抱紧自己，脊背靠在冰凉的单面玻璃上才得以暂时缓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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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肉的力量一点一点被销匿，暗暗咬紧牙关，意识几分模糊时，他忽然就想起曲明砚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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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管家的死，是不是你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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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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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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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他做的！他做了好些天，终于得到了满意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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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元管家欺辱的那些天，洛小池发现元管家有隐藏的心脏病+畏光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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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房间常年不开灯，即便用电脑办公，电脑的亮度也很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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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纯的畏光只是眼科疾病，不足致命，但如果元管家有心脏病；如果元管家正好被曲明砚的司机打伤了心情郁结；如果洛小池把他治心脏病的药换掉，再用强光忽然闪他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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