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节

他不是因为我的行动生气，而是为自己的弱小……”长发的付丧神不满地说道：“到底哪里弱小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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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小夜左文字发出了一声模糊的音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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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鸟回忆起他的过去，他们的未来，回想起那些刀剑忍耐着的模样，眼神一暗，低声道：“在我看来，不论发生什么，坚持着活下去的你们，才是最强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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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力的强大只是外物，属于灵魂的坚定和强大，是任何人都无法折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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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持下去总会有好事发生的，就比如……唔，至少我现在做东西不会导致爆丨炸了？”百鸟开了个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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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夜左文字似乎被逗笑了，他的嘴角往上提了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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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下去的确有好事发生。小夜左文字在心里赞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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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比如，我们遇到了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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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长发的付丧神离开时，小夜左文字回过头，看向拉门上浮现的影子，轻轻呼喊了一声：“歌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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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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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之中的人没有回答，只是安静地离开了那个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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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默契地略过了这件事，正因为他们现在所拥有的东西太少了，所以身边的一切都想牢牢抓住。只是同时，他们不再提起治疗修复之类的台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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堀川国广和歌仙兼定依旧互看不爽，但是至少没有随时拔刀的危险感了。小夜左文字对此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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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越来越冷，枯木的枝条落在眼前，百鸟哈出一口气，白雾在空气之中飘散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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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了啊。”百鸟看了眼小夜左文字，好奇道：“不会冷吗，小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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