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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招你们来不是让你们大半夜来跟我说竞价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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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既低沉清冷的声音随着烟味一同传出来,我挪了挪脚步,透过门缝暗自打量房间内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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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面向窗户站着,手上的烟明明灭灭,窗边的桌上笔记本在昏暗的房间中散发着柔光,上面是密密麻麻的文字,隔得远了点,我看不清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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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沙发的扶手旁边散落了一地的玻璃碎片,似乎是烟灰缸。原来刚才在楼下听见的声响来自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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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既的脸色和语气都不太好,眉头紧锁,电话另一端不知说了什么,他的脸色更加难看,语气森然:“钱不够就继续抬价,我每年给你们支付高昂的年薪不是让你们来问我该怎么办,拿不下城西那块地你们也不用再来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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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皱着眉挂断电话,随手将手机扔至桌上,发出一声刺耳的磕碰声,然后朝门口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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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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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惊了一下,江既看起来像是在对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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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怎么发现我的?在他挂断电话后我就避开了门缝,本想抱着衣服离开的,因为江既现在的心情看起来着实不太好,我还是不要上去触霉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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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门口磨蹭了一会儿,纠结江既到底发没发现我,还要不要进去,但我还没做好决定,本来只留了一条细缝的门突然被人打开,烟味随着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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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既拉着门,皱着的眉还未松开,明显透露出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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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晚上不睡觉在这里当门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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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了几秒,摇了摇头,将手中的西装外套举起来,说:“……你的外套我洗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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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既靠着门框,让指间的烟安静燃烧,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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