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量力 第39节

吗？照片都是要发给医生的，为什么要发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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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既那边安静了几秒，随后道：“那你继续发给医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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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我弯着眼睛，在心里默默补了个“江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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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江既没有再回话，我便也没有再开口，蹲在实验楼走廊尽头的角落里，仰头看纷纷扬扬的飘雪，耳边是透过听筒传来的又轻又浅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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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既那边传来了几句模糊的交谈声，过了会儿又安静下去。他好像把窗户打开了，猛烈的风声从几千公里外传过来，好像还能听见大雪落下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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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a市的雪，在风声中犹豫了一会儿，轻声说：“江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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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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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我停顿了一下，把声音放得更轻，“现在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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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里的风声突然消失了，是江既把窗户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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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你觉得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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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嘴唇一开一合，想说点什么，最终只老老实实说了一句“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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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好好想想，想到答案了再告诉我。”江既说，“后天没课，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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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还在琢磨江既的意思，听见他的话下意识问道：“你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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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既避而不回，只说：“a市每年只会飘一点小雪，这边的雪景更好看一点。乐与，想来m国看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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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起落架稳稳落在m国机场的停机坪上，广播里不断重复着感谢乘坐此次航班，周围的人陆续站起来，一边从置物架上拿下自己的行李一边互相闲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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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的语言传进我的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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