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冲上去撕了那家伙，然而就在这时，江南星伸手握住他的手腕，不轻不重地用力，示意丛欢放下遮挡自己目光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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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欢愣了一下，微微皱眉，但还是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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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恩与其对视，看着那双若琉璃的眼睛，随后了然道：“哦，我知道了，江医生是认为为了那百分之一的可能性不值得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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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很好，”维恩鼓掌，“你做的很对，理性、正确——就像当年在社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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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些尘封而不堪的记忆再次被抛出，令人厌恶、疲惫，却又无法忘却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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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恩笑了起来，缓缓道：“那你还记不记得，你在社区，最后是什么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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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判，选票，行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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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恩的语气中带着怜悯与不屑：“你是正确的，你正确地死在广场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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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魅的低语似乎再度出现在周围，窸窸窣窣的，从地上的血泊中传出，像是哭泣，像是控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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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下一瞬，枪声骤然响起，强行打断维恩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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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子弹精准命中维恩的太阳穴，这个分身当场暴毙，但袭击者却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很不理智地持续开枪，子弹尽数命中，直至清空弹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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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声回荡不散，哪怕这个分身已经死了，严阳还是恶狠狠地盯了许久，最终才慢慢转头，望向江南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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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对方的那一刻，严阳的手莫名开始发抖，刚刚开枪时毫不犹豫的手此刻却因为一个对视而止不住地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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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费力地喘息了几下，微微张口，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真正开口后只发出几声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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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阳不知道说什么，他该说什么？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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