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他正在七窍流血，浑身上下的器官高负荷疯狂运转，积压破损又修复重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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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恩体内的nal彻底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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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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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星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维恩怔怔地回头，愣了半晌才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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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欢道：“意思就是，你身体里的这个变异版nal，要达到承受崩溃量的个体基本数量是167，低于这个数量，nal会立刻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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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为什么他们后期一直在杀死分身，就是为了找到那个临界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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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你之前说的，”江南星轻声道：“实践出真理嘛，你对这个‘真理’可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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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恩张了张口似乎想说话，但喉咙里控制不住地涌出大量鲜血，身体的每一处都在经历足以死亡的痛处，可就是无法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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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尝试换别的分身，但别的身体此刻也是糟糕透顶，所有的nal都已经崩溃，等待他的将是生不如死的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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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一刻维恩终于真切地明白了：nal注定会崩溃，世上都是等价交换的，是时候到他偿还一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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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维恩不甘心，代价不应该由他一个人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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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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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恩忍住剧痛拼命将喉咙里的鲜血咳出一些，用力发声，他第一次发现让声带振动起来竟然会那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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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音沙哑暗沉，甚至不像人类的声音，不过江南星和丛欢还是勉强听清了：“既然nal不是神迹，那么我会死，你也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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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欢神色微变，立刻上前，而这时维恩已经用尽最后的力气转换身体，转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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