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运输,起结构极为精明,组起后一次使用,可以移转伤员十数人,当然,同样的,造价也自然相当昂贵,维护又极其繁琐,每一次使用,成本约同于一位战士的一年军饷开销。
却是没成想,自己身边这位颇为‘热情’的孙姓行首,竟然如此舍得下血本,顿觉颇为震撼,以至于一时间,有点儿难以适从。
“不碍事,不碍事。”论顺杆子往上爬,那老孙头儿的水准,自然也是相当有两把刷。
“弟弟你啊,舟车劳顿,翻越过那般险恶的荒域,其中的辛苦,哥哥我明白,明白。”
说着,他更是以一种好像迫不及待一般的飞快速度,迅速停摆了机甲,拉开了舱门,
“咱都是自家的弟兄,既然今日与你相遇了,那坐兄弟的老哥我,铁定是不能够再让你受得半分的劳累。”
那孙行首,一边这般说着,一边也同时露出了自己藏于机甲的干瘦如似条竹一般的身躯,那张颇为难看的扭曲笑脸,堆满了褶皱的细纹,年岁倒也不是很老,许是被称的只是一个被人调笑的‘雅号’。
瘦汉并没给施梁任何继续拒绝自己的机会,靠近男人后,便十分自然地表现出来了一副久别重逢的熟络,一把拉过还在有些发懵的兄弟,半是像请,半是像搂,拉着有些不自在的男人,几步走进了一旁另一组人匆匆搭建起来的临时指挥帐篷里。
“兄弟,你先休息片刻,待我把军中事务大约处理后,在于你细细详谈。”
老孙头抓过了亲随递来折椅,热情与施梁撑开,说完便在招呼几人继续照顾的同时,退出了营帐,去继续完成他无奈承担下来的累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