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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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将一座巨大的城市摧毁成这样，除了大地震，就只有激烈的战争才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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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进入废墟，停在一栋被摧毁了一半的建筑前，以前似乎是个商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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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一停下，女人也悠悠转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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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上扒下来的战利品，徐敬澜跟着女人下了飞机，进入商场，顺着还完好的楼梯上了三楼，走进拐角处的一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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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空旷，堆积着灰尘。角落的地方放着一块木板，上面铺着一块有些破烂的布，还算干净。除了木板，就还有一张歪歪斜斜的椅子放在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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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出这里是女人的临时落脚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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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这一路，已经又将女人昏睡期间攒起来的力气耗尽，她坐在木板上，对徐敬澜道：“请自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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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敬澜背着手走到缺失了玻璃的窗户边往外看了看。这个位面的天空灰蒙蒙的，空气中无处不飘散着虽细微却肉眼可见的灰尘。这一路过来，徐敬澜注意到无论是黄杀地还是这片废墟，都不见半点绿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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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之所见，没有任何植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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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身，徐敬澜问女人：“你知道我想要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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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或者下面的飞机。”女人道，“我看你对他们很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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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敬澜扬唇，女人在糊弄他。之前女人口中的‘东西’绝对不是枪和飞机，而是另外的什么，这或许和黑衣人追击她的原因有关。女人之前说可以给他，无非是想活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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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完他就想反悔，女人的行为算是过河拆桥，不过徐敬澜也不介意就是。他对这个位面还在初探阶段，总需要一个人来帮着他切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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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敬澜问女人：“如果我下次想见你，该去哪里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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