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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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廷晟沉默良久，缓缓开口，“你不是会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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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非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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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廷晟动作略显僵硬地看向别处，不吭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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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非若看出了点苗头，喉间溢出一声轻笑，“行，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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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收起针管，拿出脉枕，示意沈翊瑜把手放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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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翊瑜犹豫了一下，才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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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柳非若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但查探到少年的脉息，他的神情还是一点点变得凝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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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廷晟见状，心也是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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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身体......得好好调养。”柳非若收回手，语气有些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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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翊瑜顿时想到上辈子顾廷晟为了保住他的性命，不知道耗费了多少人力物力，慌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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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用麻烦。”他连连摆手，“我反正也活不了多久，没必要浪费那些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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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听到这话，心情都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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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我是人鱼，吟唱能够治疗紊乱的精神力，元帅要是相信我，可以让我试试吗？”沈翊瑜看向顾廷晟，眼中满是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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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廷晟想也不想直接拒绝，“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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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翊瑜一愣，随即有些着急，“我没有说谎，刚刚不就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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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非若心念微动，看向顾廷晟，想确认这句话的真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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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顾廷晟精神力紊乱已经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起初还能勉强控制住，可随着时间的推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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