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台与他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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亨利只是静静地看了一会儿，远处传来海浪的呼唤声，他很快就收回了目光，朝着走廊深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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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身影消失了以后，雪林轻轻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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亨利确实是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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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存活下来的，只是他的躯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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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被污染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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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亨利为什么会污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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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触犯了城堡里的规则，还是说，因为他见过了公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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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林把烛台放在了书桌前，又拿出了那本自传。借着灯火，将已知的信息排列好，一步步的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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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利家族的发家史，来自于贝利一世得到的“污染物”，从此，贝利一族都被污染，在晚年或许会成为不人不鬼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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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代代的家族流传中，他们似乎找到了某种破解污染的办法，将其总结成了规则，约束着城堡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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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林咬着手指关节，眉头微微皱起，也不管皮肤上留下了鲜红的齿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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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出了那枚鱼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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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光折射下，鱼鳞流光四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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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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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利公爵重病，这时候要寻找一个从未见过的私生子，找来的都是一些出身贫民窟的少年，这些人，就算是全部死在这里，都没有人会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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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祭，或者是污染转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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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林曾经听说过这种法子，可以通过献祭将污染转移到别人的身上，用来延长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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