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装的了，直直回望了过去，琥珀色的眼睛里一片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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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你想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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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诺特被问到了，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他摩挲着下颌，说：“让我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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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林靠在了柔软的沙发上，没等对方想明白，就再度出击：“你到底是谁？阿诺，还是霍尔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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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名字一出，房间里的温度顿时变得冰冷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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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诺特脸上的表情一点点的淡了下来，做出了一个意料之外的回答：“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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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林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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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诺特慢慢地说：“霍尔斯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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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雪林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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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尔斯死了，而且是死在他的手上，直到现在，他还能回忆起刀尖破开脊椎骨的感受，似乎手指间还留存着粘稠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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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半句话响起，“但是，他又没死。他和我……和为了一体，我从他的身上学会了很多。知识，智慧，感情，语言……我都会了。”\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