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为什么……有谁能保证说大脑活动停止后就绝对不会再重新开始活动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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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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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脑残成那种样子,现在不也醒过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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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即将发作时,妈妈用一句话浇熄了我的所有愤怒:“家里出了这样一个孩子,做父母的平时已经够心力交瘁了,那阵子总是有无良记者找上门问东问西,不赶快做出决定,大概是要成为全人类的罪人,向全社会谢罪了,谁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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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谁受得了?妈妈她,应该也受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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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活着,除了爸爸的帮助,还必须要感谢我平时塑造的那副好学生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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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是遭受欺骗的那一方,我是受害者,我是值得同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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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活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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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尽的调养和心理咨询后,我的身心完全健康,是的,我必须完全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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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球住着两百亿人,从家中走出来的才有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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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万人……绝大多数人都在旁观。大人们站在阳台上,从悬浮车里面鸣笛,为我们欢呼:加油!孩子们,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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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我们在参加学校组织的运动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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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一罐啤酒坐在家里看直播的人们永远都是最多的。事情就是这样,去往安理会大厦的只有我们,一群未成年的浪漫主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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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不是一场革命,而是一场叛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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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家的公交车上,坐在我旁边的人大谈政治:“我真想亲手痛打每一个脑残的叛乱分子。那些异种生物给了你们什么好处?好吧,说实话!对这些人开枪是必要的。我的手绝对不会哆嗦。纳特凡卡行政体必须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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