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上的那些商品一样被注册了单独可识别的活体生物id,在遍布探测阵列的擎天堡,是敌是友,在距离港口还有0.25个天文单位的时候就会被确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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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与此相应的行动轨迹也会被记录在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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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就需要一点小小的手段和方法,在数据上传服务器前就对神经植入体以及生物id的数据进行伪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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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被特意检查肯定会露出马脚,但是生活在轨道站的人很多,共同利益下又受制于那种不愿意无故得罪人的氛围,管理者们常常也是对这种状况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求不要太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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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为我还是能够很好地把握这个不要太过分的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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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拿走青蛙,凯索森拿走烟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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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往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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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凯索森后续怎么处理那些烟酒——赚取了多少利润又或者私吞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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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种事,我向来不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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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每次他都口口声声说给了我大头,看起来并没有全部私吞,我就觉得就这样维持现状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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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所需要的,也就只有那些被核武器基因污染导致变异的动物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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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开始是使用被核污染的小白鼠做实验,然后做出提供给赛克鲁斯·马克西姆的靶向试制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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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的小白鼠生活的环境跟比邻星b上那些三体人生活比起来的环境实在是单纯太多,所以后就干脆让对方提供给我新的被基因污染的动物作为实验需要的收集样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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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疗效到底是没有经过临床试验的强,对于某些人群,有时还会产生一些不可逆的副作用——他们合体生下的下一代统一都没有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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