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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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那毕竟是不同的，不是同一个人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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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在亲吻的这个女孩，并不是望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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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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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毕业后，为了向妈妈证明自己，我曾经决定忘记望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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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忘得一干二净，忘了广场有阴影的道路、充满危险思想的纸质书、外表和人一样的机器人，还有向安理会大厦进军时戴着的圣诞面具、医院的天花板上那暖黄色的灯光，这一切的一切都要忘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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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始的时候进行的还算顺利，但不管怎样努力想要忘掉，我心中都感觉空空的，那是一种并非真空的空空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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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要用一个词来进行准确的描述，应当是‘空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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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紧盯着的我的视线填补了这份空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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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的死亡又将这份空虚挖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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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妈妈死后到加入地区性的科技伦理治理委员会为止的十个月间，我发现我很难在周遭的世界中找到自己的定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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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谁？我在哪儿？我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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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个疑问就像潮水一样反复冲刷着我的意识，让我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都是浑浑噩噩的行尸走肉，完全没有活着的实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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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潮水，我是从谁那里知晓这个词的呢？是望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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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海之水，朝生为潮，夕生为汐。”望舒曾经有和我这么说过，“只是我们现今生活的这颗星球，表面看不到海洋。将地球改造为城市星球的前提就是要摧毁地球的生态环境。虽然说按照当时的情况，这个代价几乎等于没有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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