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他明天见面的时间:“早上八点校门口。”
“送到哪儿啊?”
“火车站。”
“好嘞!”沈宇答应得也干脆,确实如周沉所说,送送朋友怎么了?
反正他肯定是抱着这个心态的,别无二心,但周沉的话可就不一定了。
“沉,”他唤了一声周沉,转而坐起身,突然就一脸认真看着他,特别走心地开始和他谈心,“你自己说吧,你是不是对秦桑不一样。”
一个从来都怕麻烦的人,不惜说谎来避开麻烦的人,这回却主动去找了“麻烦”。
在这世界上,能改变一个人的东西向来不多,无非就是那几样。
咳嗽、穷困和爱是无法隐藏的*,也是可以让人变得不一样的。
虽然作为旁观者,在这两人的各种骚操作下沈宇也是越来越迷茫,但哪怕他再迟钝情商再低,在周沉一次次的反常之中,他觉得自己还是能理解到一些什么的,且理解得没错。
只是周沉这个人就和他的名字一样,向来都太过于深沉,一切情绪和想法鲜少有浮于表面的时候,顶着一张万年都波澜不惊的脸,让人看不透彻亦无法猜透。
所以当他那张完美得犹如戴上了一张精致假面的脸开始出现些微的裂痕时,就如同一直在风雨中都坚如磐石的城墙开始碎裂,尘土悄然洒落,是攻破他的最好时机。
只要能够细心且敏锐地捕捉到,那就能够将其一把揭开,发现藏在那张面具底下的他究竟是什么样的,又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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