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弋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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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陈思友做了阳春面——这么多年,老头的“拿手菜”也就这么一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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弋戈原本是很有食欲的,呼呼吃了一大碗。可再好的胃口也架不住陈思友没有尽头的“多吃点”、”再盛点”和“最后这点吃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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碗里添了三回面之后,弋戈实在吃不下了,捂着肚子缴械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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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吃饱了外公!”弋戈哀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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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思友还拿着那“最后一铲子”的面,看她这样,横眉立目地斥道:“跟你爸妈过了半个月,胃都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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弋戈无奈地笑:“真不是……这都吃了两大碗了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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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就不吃吧!””陈思友瞪她一眼,“晚上饿了别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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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的不会的,”弋戈笑嘻嘻背起包,“那我就先回去啦,银河不知道又躲哪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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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什么急,先坐会儿。坐会儿就饿了,把这点面吃完。”陈思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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弋戈看了眼桌上的“这点面”,干笑一声,心有戚戚地道:“这……我还要写作业呢外公!省城布置的作业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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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作业那么积极干什么,少写两个没事。”陈思友幽幽扫她一眼,忽然问:“你回家这么久……唢呐还记得怎么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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弋戈顿了顿,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问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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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很自然地回答:“记得啊,哪儿能忘得那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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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思友会吹唢呐,她从小就对那声音大到霸道的乐器好奇,陈思友虽然不大乐意正儿八经地教她,但她这么多年跟在他身边,零零碎碎也学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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