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听一耳朵,配合着扯嘴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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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阳福至心灵,想到运动会那两天,蒋寒衣呆鸟似的问弋戈那个问题,还有弋戈手里的校服,以及 3000 米比赛蒋寒衣跟牲口似的玩了命地跑、跑完了看向看台又一脸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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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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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一哥早就交了。”范阳幽幽地说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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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蒋寒衣猛地从床上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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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啥时候。”范阳耸耸肩,“反正夏梨说她把金牌放桌上了。她最后一天不是没来么,耍大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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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不知道?”蒋寒衣呆呆地问,又瞪他一眼,“你不做狗仔真是可惜了,别乱给人扣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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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你不回教室,领完奖就走了。”范阳轻飘飘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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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寒衣坐在床上,似乎很疑惑弋戈怎么又那么爽快地把金牌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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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阳趁乱添了把火,“这大哥就是个怪胎……那天凶巴巴说不交,自己又啥也不说把金牌留桌上,搞得夏梨犹豫了半天不敢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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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寒衣把杯子一掀下了床,“你少说点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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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阳跟着他到洗手间,不怀好意地问:“3000 米,跑得挺拼啊?我以为你最多就拿个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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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寒衣满嘴泡沫,不无得意地“哼”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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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好奇,你咋就突然这么拼命了呢?是想给谁看呢?”范阳捏着嗓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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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寒衣动作一顿,“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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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果然不对劲!”范阳一拍掌,下了定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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