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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么是他疯了,要么是弋戈疯了,要么这就是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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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寒衣此刻很感谢自己作为飞行员的绝佳目力,让他可以不动声色地观察朱潇潇有没有躲在哪个角落里看好戏,以判断这到底是不是个整蛊游戏。可他看完又觉得心更乱了——居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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弋戈淡淡地提出这么惊天动地的想法,说完又还是淡淡的,平静如水地等他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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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平静,也很有压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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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喷泉好像溅了一滴水在他后脖子上,蒋寒衣觉得冰,也被冰得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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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他不知自己究竟算是扬眉吐气还是落荒而逃,只是他终于也深深地回看她一眼,以那种直白的眼神。终于也语气平淡、表情平淡,轻蔑地对她说:“你也知道什么是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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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擦着她的肩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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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里有玉米汁的味道,也有弋戈身上淡淡的酒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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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似还有一点低迷的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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弋戈看着院子里的绿梅,站在原地静静思考了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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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勇气也不是用完一次就没有的,她首先确定了这一点。蒋寒衣没直接拒绝,那么她应该还敢再问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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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她也知道什么是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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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然知道。弋戈笃定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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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宴会厅的时候,弋戈没看见蒋寒衣。大多数宾客已经吃完离开,夏梨也走了,就剩她和朱潇潇两个女生。新郎官范阳和那群男生侃了几十分钟的大山,最后也拍拍屁股走人,腆着脸说:“春宵一刻值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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弋戈从喜糖袋里一颗颗找出咖啡味的佳佳奶糖,放进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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