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节

阮没说话，十皇子已经忍不住骂：“做什么春秋大梦呢！你们杀了我嫂子这么多回，还想让他不计前嫌，跟你们干事，为你们卖命？是你们脑子被狗啃了，还是我们脑子被狗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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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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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妃微笑：“不过没关系，只要大事成了，你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除非你自己要死——但我觉得，你应该舍不得死，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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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事……什么大事，该不会是造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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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皇子眼睛瞪得溜圆：“所以你一直活着，丰溢并不是怀念你，记着皇室杀了你的仇，要为你报仇低调，你们一直暗通款曲，一直所谋甚大，你们早就想到了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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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有多可怕呢，就这么搬弄是非，引导流言方向，让别人形成固有认知，没有一个人能猜到真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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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皇子……是谁的儿子？”他现在只有这一个疑问，是父皇的种，还是丰溢的，“他知道这一切么，知道你还活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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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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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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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笼罩下，有人影悄悄行动，聚点成线，集线成队，黑夜暗游，悄无声息聚齐，去往宫巷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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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牧云手抄在袖子里，问同在高亭上的邾晏：“这是娘娘教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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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部分，”邾晏声音融在夜风里，有一股别样肃杀的味道，“更多的，是这些年丰溢暗中攒的兵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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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牧云啧了一声：“那可真是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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邾晏：“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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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牧云：“但也不是对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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邾晏给了他一个眼神：“这不是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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