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跑边喊：“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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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矜则是沉浸在激动和喜悦之中，她抖着手点开了手机屏幕，第一时间拨通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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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线音乐响了三秒即断, 随之响起的是微带磁性的笑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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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么快就打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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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矜一下子握紧了手机，一向不爱笑的女孩, 却在这一刻眼眉都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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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 远隔重山辽海的顾杳然站在莫斯科的音乐厅后台, 听到了手机里遥遥传来少女激动又欣喜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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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杳然你也太棒了！你是第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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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台人来人往, 杂音细碎, 灯光也微弱。顾杳然单手拿着奖杯, 边打电话边走向门廊，却在听到这一声毫不掩饰的赞许时滞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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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由自主地握紧了奖杯, 然后他听见了耳边逐渐放大的心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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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 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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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乱错杂，一声声, 却渐渐壮大成海势, 将他完全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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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杳然喉咙微紧, 耳朵慢慢有些发烫。他低声道：“颁奖典礼要等这么久，你也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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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矜的声音很亮, 清脆如铃：“看啦！就两个小时, 哪里久了, 亲眼看到你拿奖，等一晚上都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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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说好, 奖杯我要第一个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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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杳然静静地站在原地，感觉到波涛汹涌的情绪在身体内被压抑到微波轻漾，才终于开口，带着不易察觉的温柔：“好，回去就给你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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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你想要，送给你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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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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