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然并未认出来人，直到面前的女孩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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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杳然怔了怔：“若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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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怪顾杳然没认出人，关若素把长发全部剪了，只留到齐耳位置的短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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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乎比两个月前更瘦，眉眼骨骼阴影更深，又穿一身黑白灰的单调颜色，竟莫名带了股锐利锋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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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几何时，那个腼腆内向的关若素早已消失不见，她似乎已完全褪去了柔和婉然的那一面，令人一眼看去，只觉凌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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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若素看着他说：“顾杳然，我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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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乎是顿了一下，微微吸了口气，又慢慢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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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开口的声音微哑，似乎是一夜未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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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很久，还是觉得有件事该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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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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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矜醒来的时候，窗外的天已经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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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的白昼代替了浸泡酒精的黑夜，常矜慢慢坐起身来，脑袋里的记忆逐渐回笼。入目是她熟悉的房间，床铺干净整洁，床头柜上还摆了一杯温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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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晕倒之后，大概是塞西娅带她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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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矜打开门走出去，在隔壁房间里看到了还在呼呼大睡的塞西娅，心落回原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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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忽然响起一道男音：“ja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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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啊！！”常矜被来人吓得扶着墙倒退了好几步，她定睛一看，才发现是奥温，她抚了抚胸口，呼气，“天哪，你吓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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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温还穿着昨晚那件t恤，看上去精神不佳，但他见她反应这么大，反倒扑哧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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