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怔，顾杳然接着说：“她说，她很痛苦，也很自责，因为一己之私，害你没能和我早点说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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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矜通过了关若素的视频通话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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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幕那头映出一个短发女孩的身影，常矜知道关若素剪了短发，但这还是她第一次真正看到关若素现在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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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矜听到关若素喊了她：“矜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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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已经知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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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辉隐没皎洁，窗外月色隐隐。关若素听到屏幕里的常矜应了她：“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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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听杳然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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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若素轻笑了声：“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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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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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没告诉我，你这样做的原因。”常矜轻声问道，“素素，你愿意告诉我你为什么会这样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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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若素：“嗯。我给你打这个电话，就是想和你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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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若素微微垂下眼，张了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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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因为在心里排演过很多遍，她说得很顺畅，包括过去初中和林曦发生的事，转学的原因，意外打开情书那天接到的林曦的电话，还有后面她一系列的想法，她全都和常矜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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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若素后来想过很多次，如果那时站在常矜身边的人是西西，或者是姣珠，如果是她们知道这件事，一定会主动拉着常矜的手去找顾杳然把一切都说清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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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不是她关若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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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钻了死胡同，她被林曦影响，所以产生了恐惧，那恐惧大得叫她看不清身边的人，甚至看不清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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