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后面是女鬼的扇子，裴清砚避无可避，真想大喊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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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就学无头鬼当场拧下自己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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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他绝望的眼神，涂瑶玩心大发，也不急着走，她像猫逗老鼠一样，去掐裴清砚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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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一刻，裴清砚积聚所有力量在右手，朝她的脸挥出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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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瑶反射性偏头躲开，打坏了她的妆容就不好了，脸是一个女孩子最宝贵的财富。\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