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了。”
“这是陛下知恩图报,仁义有信。当年忠勇王为护陛下而死,陛下答应护郡主一生周全,这承诺陛下做到了啊!”
“陛下当真是不世之仁君啊!说来,这也是我大庆之福!”
樽儿听着耳边百姓的议论,小心翼翼地看向了时景:“月伶馆的事,时晖大人已经在查,郡主不必将这些闲言碎语放在心上。”
时景微微抬起头颅,笑了起来:“你放心,我没有。”
她只是觉得有趣罢了,好像庆阳郡主越是不堪,便越能显得庆帝仁慈有信义一样。
有意思得很。
宫门前的望楼上,一抹深蓝色的身影望着经过的马车若有所思。他转身进入室内,阴暗的一角不知道何时多了一个戴着面具的黑衣男人。
“你把她弄伤了?现在满朝都在传说,她得了失忆症,过去的事什么都不记得了。”
面具男懒洋洋靠在墙角,可怖的外表之下,声音清脆动人:“她脑袋上的伤,是你砸的。”
“我?”
萧谨安皱着眉头:“不可能。”
那夜,他确实推了她,也确实听到她撞到木桶时发出的声响。但人的脑袋,怎么会和西瓜一样脆弱?那么轻轻一下,就失忆了?
他厌恶地摆摆手:“说不定只是想讹上我的借口。像她那样的女人,什么样的事干不出来。”
面具男耸了耸肩:“其实被她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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