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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南洲乖巧点头,身边的男人忽然说:“他不会教人。”
他不明白这句话什么意思,池予不是那种喜欢当众拆台的人,可能是关系好?
他安静坐在椅子上,第一次这么近看池予玩游戏。
池予也穿着黑色的队服,袖口挽到小臂,露出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用力时能看到手臂上的青筋,和平时的温和完全不同。
他忽然感觉这个画面有些熟悉,似乎他挣扎着往前爬时,对方也是用这双爆发力十足的手扣住他的腰,把他拽了回去。
他晃了晃脑袋,那是因为池予喝醉了,清醒的对方压根不是这种人。
只是打游戏凶残。
池予今天好像比以前更凶残了,没有和对面玩战术,直接暴力碾压,打出0-18的可怕战绩。
他忍不住夸:“你打游戏好厉害。”
“你?”对方很轻地一笑,“该叫老公了。”
宁南洲的耳朵唰地红了,立马从椅子上站起来:“我先回去了。”
池予对少年的反应不奇怪,随意握住少年冷白的腕骨:“等我一下。”
—
从俱乐部到学校的路宁南洲记得很清楚,因为他走的时候一直在低头看路。
可能他脖子垂得太低,池予瞥见他脖子上的项链,视线停在他雪白光滑的脖颈上,接着下移到衣襟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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