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办法。
即便如此,对方依旧靠着强大的棋力差点将解佩令打败。
这样的下法莫说现在,就算古早也很少,因为将心比心,所有人都认为自己若是在对面这样输的也觉得不甘心。
凭什么他会赢?
从小到大都是这样下的,为什么他不一样?
解佩令下的很活,不像是公式,倒像是与别人对弈还在书写公式的人,在尝试不同的方法。
可就是这样,让众人实在想不明白,就不怕下错一步吗?
因为这样的概率太低了,可以说是在进行一场豪赌,但他已经连胜三把了,也便没有什么负面的话传出来,只是沉默的幻想着若是与其对弈有几成胜算。
“于景飞来了啊?早听淮壶道友提及,不知这场对弈在你看来如何,棋法究竟如何?”
于景飞在听到淮壶道友这四个字淡然的神态肃穆了些,在场上寻找了会儿,结果发现一个中年人就在坐在他旁边呵呵笑着。
“见过师叔。”
虽然不知道眼前之人是谁,但敢称呼一清门当今门主为道友的人绝对不简单。
中年人挥了挥手。
“礼数就免了,我就是想知道这场棋局在你看来如何?”
这时,第一个与解佩令对弈的青年人面红耳赤的站了出来,他拱手行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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