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物,他猜到了,不知怎的,盛泽锡就把那个日期记了下来。
今天本来在媒婆离开后,他就打算直接来顾家,忽然想起今天的日期,又掉头去了县城买了东西。
“你应该没什么力气,我喂你。”盛泽锡用被子包裹着顾嘉宁,让她半坐着,把枕头塞她背后。
靠近的一瞬间,顾嘉宁轻易闻到他身上清冽的草木味道,只一瞬,他就撤离。
盛泽锡坐回椅子上,拿起勺子,舀了一勺,递到顾嘉宁嘴边。
顾嘉宁低头喝了,温度刚刚好,温热不烫,甜滋滋的。
想到盛泽锡说的祛寒,顾嘉宁就知道,盛泽锡肯定是知道她今天跳河的事了。
可他还是来了,记得她例假的日子,带来了止疼药和这甜酒煮鸡蛋。
盛泽锡,其实对她很好的,她之前怎么就看不到呢。
再想到前世,顾嘉宁没忍住,泛红的眼眶落下了晶莹的泪水。
“盛泽锡,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好?”小姑娘瘪着嘴,抽了下鼻子,声音软软哽咽地问。
小姑娘忽然落泪,让盛泽锡一时间手足无措,听到她这话,似乎想什么,又给气笑了。
嘴角勾起一抹讥讽,“怎么,你不想我对你好,想那什么温知青对你好?可惜,你跳河了,那小白脸也没来。”
“顾嘉宁,你是不是真的脑子进水了,居然为了一个男人大冬天跳河,你真是寿星公上吊,嫌命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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