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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元便拿进来,仔细观察一番。谢天谢地,这种锁没有后世那样复杂的机械结构。它的锁芯仅是一对簧片,上锁时簧片被卡住。
开锁时,用一柄切面是‘凵’形的长条钥匙一捅,两边的簧片就被复位,锁便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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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梦境中。
白山羊歪头看着那黑山羊整活。只见它口蹄并用,咬坏了一个竹筐,挑出一根又细又直的篾片,用牙咬着朝锁眼里塞去。
这时候就看出来没有手的坏处了。它怼来怼去,怼得锁晃晃悠悠,就是怼不进去。
黑山羊急眼了,人立而起,用右蹄把锁头按在桩子上,然后歪着头咬着篾片往里捅,结果……还是捅不进。
后来它才发现是篾片太宽了。黑山羊又尝试了许久,想将篾片弄窄,结果更难……
直到第二天晚上,黑山羊才意识到——不行再换一片呗!干嘛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恨得它脑袋直撞柱子,把个白山羊吓得够呛。
后来任元安慰自己说,我现在是羊的智商,不代表我的智商,心里这才好受点。
不知又尝试了多少回,终于捅进去了一片,然后是第二片……
对一只羊来说,开锁这项工作,实在是太难了。直到倒数第二晚,才终于听到‘咔’的一声,簧片弹起,锁终于开了。
任元这时却停下了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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