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既蹲到军官身前,右手抓住军官的头发,用力摇晃,质问道:
“是谁教你鱼肉百姓?是谁教你欺凌老弱?你难道没有父母、亲人!嗯?”
“老人在刑台上被暴晒,不给水喝也就罢了,你竟把水在他眼前一滴一滴倒掉?”
“你是人还是畜生?真是枉披了这一张人皮。”言罢一脚把军官踹飞老远。
军官疼得在泥水里打滚,看着赵既又向他逼近他,立刻忍着疼爬起来跪倒求饶。
军官哭腔道:“大人,你大人有大量,求你饶我一条狗命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你还想有以后?呵呵…”赵既冷笑着朝他走去。
“像你这样的人要怎样改变?啊?”
赵既单手抓起军官胸前的衣甲,轻易把他揪过头顶,重重摔在地上。
军官被摔得五脏移位,吐出一口鲜血,挣扎着起来。
他看出赵既根本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忽然恶向胆边生,拼尽最后一口气力,大喊一声:
“呀!我跟你拼了!”
军官从腰间抽出短刀,刺向赵既。
赵既双眼微眯,左手一伸,轻易攥住军官持刀的胳膊。轻轻一扭,军官痛苦地惨叫,刀也掉在地上。
“你不会改变,你只有死!”
赵既摇摇头,利落地扭断了军官的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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