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以后他自己的饭碗,钱可以不经过他,但他自己饭碗要叫别人给吃掉了,你看他还说不说都一样。’
高瑜听听宋庭庸,有种物伤其类的感觉。
高瑜也曾失笑回乔植卿的话,‘我家董事会,就只有我爸,我妈,还有我舅。想怎么换?要怎么换?换我家公司没了。’
高瑜自认彼时天真,现在董事会还是只有这三个人,能还像以前一样就这三个人说了算么。
宋庭庸问,‘乔植卿人到底在哪儿?他家给他放出来了吗??’
高瑜不说话,高瑜不知道该不该说,高瑜看乔植卿什么意思。
高瑜给宋庭庸最大的面子,就是乔植卿就在她边上坐着,宋庭庸说什么乔植卿一字不落全能听见。
乔植卿让高瑜别理他,高瑜就不理他。
都物伤其类了,兔死狐能不悲么?
不悲。兔子死就死。和狐狸没有关系。
狐狸和兔子大有不同。
宋庭庸家能在一潭黑水中把每年供鬼开销降到最低,宋庭庸家有底气动手段能把鬼拿掉。
宋庭庸在这里面被折腾得死去活来,而宋庭庸就能把饭碗摔在桌子上,他就不干了,这碗饭他吃不成,也总有人吃不成。
不影响乔植卿吃饭,但是最好还是别摔饭碗,乔植卿也要神色一改哄着宋庭庸。
换高瑜家来,她家绝对没有摔饭碗的想法,她家也没有摔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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