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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皎皎长得讨喜,眉眼弯弯的,试探和质疑被她讲出来倒像是日常闲聊一般温和,她在质疑,后宅琐事即便太子府要管,也该是身为她堂姐的太子妃出马,而不是他这个太子。
和萧元驰折腾了两年有余又刚受了委屈,竟还是处处替他考量不肯放下戒心,此女果真痴心。
“弟妹说的有理,此事原不该我多管闲事,只是前日所见难以忘怀。”萧元奚放下茶盏,仍是温声:“若我说,是想替你分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