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提供了多少便利。”萧元驰起身,冰冷的目光落下,“殷皎皎,扪心自问,你这一剑究竟是不是为我?”
殷皎皎被问的哑口无言,直到萧元驰离开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怔怔望着缎面帐子上绣的蝙蝠,心里翻江倒海。
暴露了。
果真,暴露了。
怎么能不暴露,她活儿做的太糙,顺水推舟的太过急切,态度转变的也太不自然,那么多破绽,萧元驰不可能不怀疑,再说,那一剑挡的蹊跷,别人看不出,他这种战场上拼杀出的人怎能看不出?
殷皎皎抱住头,萧元驰大概早就怀疑她有杀心了,之所以迟迟不能确认,大约是因为他还没有确凿证据,且她货真价实受了委屈也受了重伤,他有一丝歉疚。
待这丝歉疚消耗完,她若仍是这般马虎大意,估计也离死不远了。
毕竟,他说了,只有活着她才是王妃,一旦死了,便是退位让贤。
先时涌起的那点希望和暖心被巨大的恐惧扑灭,行刺失败,死期再次悬在头顶,若是没记错,两个月后,她的生辰前后便有一场泼天祸事,她在夏兰的建议下奔赴凉州寻萧元驰,这一趟走的险象环生,累得她断了腿不说,还没了刚怀上的孩子。
如果上辈子的劫难这辈子必定要遇见,难不成腿还得断,孩子还得丢?
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毙。
可夏兰已经提前出局,避子汤她喝的痛快,还有什么能让她落入这场劫难呢?
莫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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