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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浊化垂耳兔周围不断快速突进又急速撤退,每一下都在浊化垂耳兔身上留下一些伤痕。
可这些伤痕对浊化垂耳兔来说并不致命,时间一长对四人都很危险。
顾小麦右手握拳不断砸向她能接触到的浊化垂耳兔的身体,减轻其他三人的压力。
她已经看到江辰安和玉米快拽不住了,可她的力量就是毛毛雨,并不能造成多大的伤害。
这一刻,她迫切希望手上能有一把利器。
哪怕是她曾经最恐惧的菜刀,她也能将这只兔子给一击毙命。
生死一线间,她手中出现了一把斩骨刀,冷冽的银灰色刀身,仿佛是从寒铁中锤炼而出,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寒光。
这把斩骨刀,顾小麦无比熟悉,但此刻,她来不及想它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用尽全身力气,找准小时候爸爸教的位置,一刀挥下,精准无误地抹过浊化垂耳兔的脖颈。
鲜血喷涌而出,溅了她满脸。
时间仿佛凝固,将顾小麦带回了那个噩梦般的场景——爸妈被人用他做菜常用的菜刀割断脖子大动脉,无声无息的倒在血泊之中,那把菜刀上沾满了爸妈的血,地上也是血,那儿那儿都是血。
突如其来的记忆冲击让顾小麦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手中的斩骨刀随之滑落,掉在地上。
浊化垂耳兔倒下的瞬间,顾小麦被右手绑绷带的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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