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想到的,就只有七玄宗了,他曾是七玄宗执事,在七玄宗做过几十年的事情,也许陈牧曾是七玄宗一位弟子,与他有过些许交集,如今修为已经在他之上,路过瑜城便顺路来看他。
只不过他实在记不得什么时候见过陈牧,也记不得陈牧究竟是七玄宗的什么人了。
“嗯,我的确是七玄弟子。”
陈牧神态轻缓的笑了笑,道:“老爷子曾于我有恩,我今路过此地,自是该来看望,冒昧前来打扰,还望老爷子勿怪。”
“哈哈哈哈,你这般年轻俊杰,还能记得我这残朽之人,还主动前来看望,我心中甚是慰藉,怎会怪罪于你。”
余九江闻言顿时笑了笑。
虽然他实在记不得陈牧是谁了,但这个时候显然不适合问出来,毕竟陈牧都记得他,他却记不起陈牧有些失礼,何况能有一位七玄宗的年轻俊杰来看望他,对他以及整个余家来说,无疑都是一件大好事。
甚至不需要陈牧做些什么,只要之后传出些许风闻,说七玄宗有某位年轻一代的宗门高层,路过瑜郡,亲自来看望了他余九江,那么城中何家、薛家等几家,就都要对他们余家增添三分忌惮,短时间内都不敢与他们余家掀起什么争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