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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对方一如既往表里不一的行为,让她感到很不舒服,印证了那句“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所以她并没有选择说“你想多了”,而是模棱两可的说,“与你无关,管好你自己。”
祁敏在温黎那里没讨得便宜,回到病房后,开始想要劝诫江臣。
还没开口,直接吃了个闭门羹,“我是病人,现在需要休息,你可以走了。”
直接往床上一躺,背着身,开始睡觉,嫌手上的点滴碍事,一把扯开。
温黎从医院出来,周淮青竟然还停在原来的位置上,开着大灯,使劲闪她。
并朝她按了按喇叭。
温黎走近,站在车前,闷声不语。
他摇下车窗,“看完了?医生有说你是什么毛病?”
温黎平淡如水的说,“没什么大碍。”
周淮青阴阳怪气的内涵她,“也是,撒谎得用测谎仪,不属于医院的领域范畴。”
“上车,我送你回家。”
送送送,温黎现在听不得“送”字。
她是什么不值钱的东西,要你们送来送去。
“我自己能回,用不着浪费你宝贵的时间来监视我。”
温黎从来没有自主选择的权利,包括出行,敬小慎微的惶惶度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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