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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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魇之主身上幽雾愈发稀薄，雾墟更是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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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们各大至高此刻能够调动的力量，微乎其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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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能够做到么，等吾等找到入口，强行进入此地之时，怕不是晋升仪式已经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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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族……该死的人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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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高们仰天长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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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们心生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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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当今最顶尖神明，竟然也会生出这种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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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晋升仪式已成定局，无法阻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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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还是身形略有虚幻的梦魇之主冷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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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看向那道熊熊燃烧的光柱，恍惚中，祂似乎看到了一张张本该消散于历史长河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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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等都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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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魇之主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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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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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余至高皆投来疑惑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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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吾等对抗的，并非只有那寥寥几名人族，而是整个人族先辈的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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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愿在走投无路之下，做出最后尝试，尽管这种尝试很可能以失败告终，万劫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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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等远没有殊死一搏的信念，且始终抛不下刻于骨髓中的傲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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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亡族之根本，记住了，亡族之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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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魇之主近乎是咬着后槽牙说出这段话，进行最后的劝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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