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9章

已然消亡，吾等眼睁睁看着你消逝，绝不可能有任何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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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确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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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游笑道，“好在启源的确足够神奇，给予了我能够创造奇迹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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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在死亡边缘行走过一遭，方才能领会死亡与生命的真谛，也更加能够清楚：【公正】，非活物可以完全掌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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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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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魇之主每一次喘息都如此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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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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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已记不清多少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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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确来讲，自拥有意识起，祂就从未体会过如此刻般虚弱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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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用万族信仰，这是神明手段。迟早有一天，你将会成为自己最厌恶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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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魇之主咬牙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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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的诅咒吗？我仅是参考万族的愿力而已，并没有吸收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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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游轻轻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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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么，我很期待数千万年后，你会是什么样子。”梦魇之主咧嘴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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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你应该坚持不到那个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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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所谓，自会有其他神明替我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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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两句话的功夫，梦魇之主又开始气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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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内过于空虚，祂此刻已有头晕目眩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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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从不是废话这么多的人，还不杀我？”祂喘息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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