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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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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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的风吹拂而过，影影绰绰之际，江游看到对方身后雪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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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先生，即便现在如此，我依旧不知道雪山到底是什么，它身在何处，以及我为何会遇见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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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时空的混乱交汇点，或许有一天它将从虚幻中走出，真正降临。不过……知道与否其实并不重要了，我还是要恭喜你，找到前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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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沉湎过去，你知道的，我们只是历史，未来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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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浪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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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形渐渐模糊，直到淹没在漫天的风雪下，消散在江游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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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对话格外短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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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到他还有很多话想要说，却又来不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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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风继续向前吹拂，历史车轮滚滚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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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若隐若现的殿堂忽而又出现在江游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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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身布衣的质朴老者站立在殿堂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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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身后，殿堂残破不堪，像即将倾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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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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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手去做吧，做你想要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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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老似乎感知到了什么，朝虚空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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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或许没有隔着时空发现江游，却听到了这道鸣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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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对着空气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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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老知道，自己话语会跨越历史的长河，落在江游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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