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逐渐攀升上来之际,他眩晕到几乎以为自己的头颅变成了吊灯,繁重地挂在天花板上,好似短路般随着光线晃晃悠悠。
周遭的一切也变得迷迷蒙蒙。
齐鹭也瞧不清楚,毕竟作乱的手、糟糕的性器、摇晃的金链全都隐没在月白的绸缎之下。